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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紧密连接在一起 被两个人抱在中间3p

2022-12-20 11:48:09【爱文】人次阅读

摘要可五年过去,即便这里曾经住过另外一个人也不会剩下什么。

  明明已经收拾完东西可他的样子却明摆着在思考什么,温如意翻了一页书,看见他走近问“会下棋吗?”

  

可五年过去,即便这里曾经住过另外一个人也不会剩下什么。

  明明已经收拾完东西可他的样子却明摆着在思考什么,温如意翻了一页书,看见他走近问“会下棋吗?”

  “不会。”

  “你家没有请先生教吗?”景州女子在闺中时不一定念书,可琴棋书画却不会放松,大概溧阳不一样吧。

  果然她笑了一下说“我们家不兴这些。我只知道如何落子,规则一概不知。”

  “没关系,我教你。”

  温如意拿他没办法,告诉他小库房角落里有棋盘。

  找到棋盘的时候程疏晏确信她没有说谎,棋盘上的灰重得他都没有地方下手。说不定从五年前就一直放在这里。

  “执黑先行,先看看你的棋力再决定让你几子。”

  第一子就落在天元的温如意挑衅地看着他“你确定要和我下棋?”

  程疏晏诧异得挑起眉毛,这种下法不是天才就是蠢货,不知道她是哪一个?

  都说棋路如人,大概这话一点不假,程疏晏的眉头随着数子落定而渐渐锁紧。她的棋路简直可以用毫无章法来形容,不应该说根本就是一塌糊涂。

  没有规矩,没有套路,想到哪里就是哪里,没有瞻前顾后,没有运筹帷幄,她只是看见这里空着就落下,然后再根据这里的情况因地制宜。

  平心而论,不算很好,也不至于见不了人。不过确实上不了台面。

  “你以后还是说自己不会下棋吧。”

  她满脸无所谓地摸了一子,在棋盘上找了个空地放下。“我说了,是你不信。”

  “我不是不信,”他刚想解释,突然觉得不对劲。“是谁教你下棋?”

  “林乔松。”她忽然自嘲一笑“总不至于是小桃教我下棋吧。”

  虽然知道他们朝夕相处了五年,可这样直观地感受到还是让他觉得心里堵得慌。就连原本还兴致勃勃的棋局也变得索然无味。

  温如意没在意他陡然变色的表情,淡淡地说“听说刑狱官都喜怒不形于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明知道她是在嘲讽自己,可程疏晏却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咳了两声说“因人而异。”

  看样子他虽然住在城外,可齐国公还是给了他一个公府公子的教育。

  不过温如意不明白他是怎么从武林公子摇身一变成了公府世子,而且还这么自然,就好像自己从小就生活在这里一样。

  顾辞和程疏晏像是两个非常像的陌生人,如出一辙的长相,截然不同的爱好,似曾相识的性格。

  只不过程疏晏身上少了顾辞那种不管不顾的江湖气,没有他那么大的胆子,也没有他那么凶狠的眼神。

  即使所有人都说程疏晏变成了杀神,可温如意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觉得他浑身戾气,只觉得这人和世界之间存在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隔阂。

  是的,隔阂,就好像他不愿意也不能和任何一个人有丝毫牵扯的那种感觉。

  “你从小住在寒鸦寺,知道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

  “如果有一天我能离开这里,我希望姐姐当我一直住在寒鸦寺。”

  程疏晏思索片刻,说了很多他记忆中寒鸦寺有趣的地方,可惜他一直是个无趣的人,能够回忆起来的快乐时光实在少得可怜。

  他说的场景和温如意记忆中寒鸦寺的样子稍有出入,不过无伤大雅,就像是真的在那里住过。

  难道是她冲动了?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几年的时光让她开始对很多人的话产生了怀疑。

  唯一知道真相的澄明到底做了什么,程疏晏真的就是顾辞吗?他一直在自己身边究竟是为了一统江湖还是袭爵?

  这不合理,非常不合理。

  “你确定自己在寒鸦寺长大吗?”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从棋盘拿出来她就变得古怪,就好像棋盘让她想起了什么不应该想起的东西。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下棋的?”

  “小时候学过一阵子,之后很多年没碰,后来去北境的时候才重新捡起来的。”

  程疏晏能记得那么多小时候的事如果不是蓄意欺骗只有一种可能,他是真正的程疏晏。

  那个被齐国公府避而不谈二十年的孤星,在寒鸦寺住了二十年的程疏晏。

  也许是自己误会了,他只不过是因为有几分神似而被无辜牵连罢了。

  “你第一次离开寒鸦寺是什么时候。”

  他忽然想起那年初遇眉眼顿时柔软了“那年祭典是我第一次离开寒鸦寺。”

  “你在北境过得好吗。”

  北境苦寒,自然不好,尤其他们的分开太仓促,太冷漠,简直比北境终年不化的大雪更加令人心寒。

  “你有没有后悔过退婚。”

  “没有。”

  “为什么!”他积攒多年的怒气在此时喷涌而出,厉声质问“你就这么讨厌我!”

  “当时的情形下退婚才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我是你权衡利弊之后的累赘?命格不是我选的,陷阱不是我设的,为什么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因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因为我被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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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忍不住期待她会怎么说,却又害怕会听见自己不想听见的,于是没有等她回答就转身离去。

  温如意见他如此愤怒,甚至连话都不想听,顿时怒火中烧,顾不得许多,充上前去拦住他的去路。

  “为什么?因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在我面前,你是不是笨!”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会说这种话。磕磕巴巴地说“你说什么?”

  她是因为担心自己才想退婚?那自己岂不是错怪她了?

  “难道你聋了吗,我说我不想你死!”

  程疏晏激动地抱住她,语无伦次地说“真的吗!”她才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顿时羞得没地方躲。

  五年前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心中不敢触碰的一块禁地,明明一切美好都触手可及,却在一夜之间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父母扔下他,未婚妻退婚,城里的百姓视他如洪水猛兽避之不及。即使明知道当时的情况下没有更好的选择却依然很难释怀。

  现在终于听见她的真心话,这五年的愤慨也找到了出口。

  他用力抱紧怀中的人,完全克制不住失而复得的喜悦。“所以你心里真的有我对吗!”

  “你放手。”

  “我不放,我再也不会放手了。”

  温如意埋在他胸口,心中却暗暗道歉,那时候看见澄明她就已经气疯了,根本没有注意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人。

  是她太冲动,不然当时应该能找到别的方法解决这个问题,至少不会让他远走北境这么多年。

  掰着手指头算一算,五年不长不短,刚好可以让一段感情有新的开始。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他身上干净的皂角香,告诫自己不能把他当作顾辞。

  破镜重圆的快乐让程疏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望妻石,一刻看不见她就觉得心慌,根本不肯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幸好屋子不大,不然他恐怕没有一刻能放心。

  黄昏时分,远处的鼓楼传来沉闷的鼓声,一声接着一声催促城外的人赶紧进来,若是晚了就只能在城外露宿。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没等温如意发出感慨,程疏晏就从身后将她圈住。“你在看什么?”

  “你说鼓楼上的敲鼓人会不会认识早晨敲钟的人?”

  程疏晏失笑道“不知道,也许认识?毕竟都算官衙的人。”

  “也许他们其实是同一个人呢?”温如意随口说“早晨敲钟,晚上击鼓,不会耽误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这倒是有几分道理,而且有谁会操心他们是不是一个人。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已经快到十五了,按理说这几天就应该开始准备,可下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温如意的目光落在已经快要有灰尘的笼子上,虽然之前存的水很多,下面也会时不时地送一些上来,可是每次都只有东西没有人,屋里甚至看不见除了送东西的人以外的其他人。

  这不寻常,甚至可以说有些诡异。

  “襄王大概不想我们出去。”

  对于襄王而言,神女和神官被歹徒杀死的消息会有利于他党同伐异,背后的之人或许也会乐见他们消失。

  毕竟对于这些权力巅峰的人而言,他们这种人根本无足轻重。

  “神女身份贵重,他不会这样对你。”

  是不是官员都会这么乐观?温如意说“神女只要是神女就可以,不一定非要是我。”

  “难道在你之前还有别的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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