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三炷香即可。也可以上一炷香。
烧香的意义
烧香礼拜的真实意义是什么?
往昔释迦牟尼佛应各国君王长老邀请往复来往于天竺各国之间弘扬教法、利益有情,其间所到之处,各国君主臣民倾其国力盛况庄严布置佛陀沿途经过道路及讲经道场,广行供养布施,人天皆大欢喜,佛陀更是慈悲依慧眼观视众生不同根基,善巧宣说对机妙法并示现种种广大神变教化以令无量具缘有情得度。由于古代印度天气潮湿炎热并时常有各种瘟病流行,于是各国君王臣民依照当时最尊贵崇高的接待礼仪盛待佛陀及其随行弟子,如依次向佛陀敬献洗面水、浞足水、漱口水、洒净水,之后又依次敬献鲜花蔓、妙药熏香、明灯、鲜花水涂香弹洒、妙膳食、击鼓伎乐等,以表达重法恭敬之心。其中妙药熏香,梵文称之为“都贝”,既是聚集当时各种珍贵天然药物香料,如旃檀、沉香、琥珀、龙涎香等,放置于众宝物嵌饰之熏香炉中点燃并由供养天女双手执持缓缓围绕世尊圣众,以表示供养迎请圣者同时兼备清净道场、驱除瘟秽的作用。以后佛教弟子们延续了当时的这些迎请礼仪,用以供养三宝菩萨圣者。
在佛教五明学之一的医方明学经典中,阐述记录了许多供养妙熏香功德及配方制作方法等内容,历史上汉传佛教、藏传和南传佛教信徒都有用天然名贵药物制香供佛的优秀传统,佛教历史记载中更有先辈古德长期紧衣缩食却不惜几十两黄金用以配置珍贵熏香药料以无吝供养三宝圣众的真实范例。
寺院是佛教徒培福修慧的场所,古称丛林,通常在寺院大雄宝殿上供奉的叫释迦牟尼佛,是古印度净饭王的太子后出家修行,在菩提树下证道,成为大彻大悟的觉者,是佛教的创始人,被佛弟子尊奉为“地尊”,“本师”等。烧香礼佛的真实意义在于表达对佛陀的尊敬。感谢与怀念,去染成净,奉献人生,觉悟人生,如此而行,自然福慧具足,心想事成,吉祥如意。
那么,供养佛,菩萨一定要烧e799bee5baa6e79fa5e98193e78988e69d8331333238653235香吗?
不一定。供养佛,菩萨的方法很多,通常用鲜花(表因)和水果(表因),如果条件不具备,仅供一杯清水(表清净平等)也行,但是绝对不能用酒肉来供养佛菩萨。通常用“香、花、灯、涂果、乐”六供养,其中之一均可。
烧香的含义是什么?
第一、虞诚恭敬供养三宝,以此示范接引众生。
第二、表示传递信息于虚空法界,感通十方三宝加持。
第三、表示燃烧自身,普香十方,提醒佛门弟子无私奉献。
第四、表示点燃了佛教徒的戒、定真香,含有默誓“勤修戒、定、慧,熄灭贪、嗔、痴”意,佛并不嗜好世间大香贵香,但却喜欢佛弟子的戒定真香。
“人有诚心,佛有感应”。供佛最重要即在于这念心是否真诚,以清净、至诚的心所作的一切功德是不可度量的。为感念佛的恩泽,及表显吾人对佛的尊敬之意,我们通常会将最珍贵的物品供佛,而非供养破敝之物。例如,用斋前,我们最先想到的即是先供佛,然后自己才来食用;若有居士供养饮食,道场中亦是先将其供佛而后供众;以香供佛,自己不先拿来闻;若是欲供养的香烛花果等已掉落至地上,亦不再供佛……。沈香乃上等之香,因此,常以此香上供十方诸佛。但是,如果因缘不具足时,那么,以何等物供佛就应量力而为,毕竟,供佛的这一念心还是最重要的。
以香供佛的意义何在?香能解秽流芳,令人闻之欢喜!《贤愚经》中记载,有位长者为请佛应供,因此于晚间登上高楼,手执香炉,遥向只洹精舍烧香,以表心中之虔信。翌日正午,佛果然来到。由此可知,烧香供佛是为心中至诚之表征,意在请佛受供。《增一阿含经》亦云,若有供者,手执香炉而唱时至,佛言:香为佛使,故须烧香遍请十方。《长阿含经》记载,有信众欲发心供佛,即为如来起大堂舍、平治处所、扫洒烧香、严敷宝座。虽然佛并非以香为食,但以香、花、灯、果等供佛,实是大供养,能得大福报。
【序劫众生】(4)狮子与渡鸦 之章(二)
“哈哈——哈哈——哈哈——”天赐婶爽朗的笑声从渔具店里蹿出来,“说是给馨仪留一点,果真只是一点啊!”
渔具店的餐桌上,满桌狼藉,每盘菜只留了不足两筷子的食量。
阿晴和伟铭捂着肚子瘫在椅子上,脸上满是享受完美食的满足神情。巫冉也回味着刚才吃过的人间佳肴,眼睛却习惯性地往墙壁上的电视那瞟去,关注着有没有发生有价值的新闻。
“天赐婶!都怪你做的太太太太太好吃啦!”阿晴古灵精怪的大叫。
伟铭也傻笑着点头。
“哈哈——哈哈——哈哈——”天赐婶高兴大笑。
巫冉坐直身子,咳嗽了一声,道:“有大人物要来了。”
“发生什么事啦?大呼小叫?”门外传来一个女声。
大家看去。
“馨仪!你终于来了!”阿晴从椅子上跳起,“来,我们特意给你留了好吃的。”
阿晴指着桌上所剩无几的菜肴,自己也脸红起来。
“白痴啊!这算是给我留的吗!这点连黄金梅利都喂不饱吧!”馨仪狠狠拍了一下阿晴的肩膀。
天赐婶和伟铭大笑。
“不过算了啦!今天我心情很好,饶过你们啦!”馨仪笑着坐进空着的椅子,把提着的包装精致的生日蛋糕放在地上,然后拿起给她准备的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阿晴凑到馨仪身边,问:“心情很好?难道有人向你表白啦?“
这句话让馨仪差点噎住。
“喂喂,你好花痴啊,难道心情好就只有被人表白吗!嗯……好吃好吃。”馨仪不停往嘴里送食物。
“喔……那是……别人同意你的表白了?”阿晴试探着。
这句话真的让馨仪噎住了。
“水!水!水!”馨仪拍着桌子。
巫冉却早已经准备好了水。
馨仪从巫冉手里接过水杯猛灌了几口,喉咙稍微顺畅了。
“阿晴啊我真拿你没办法。”馨仪放下筷子说:“今天我之所以心情好呢,是因为我堂哥的外伤诊断报告显示痊愈基本不会影响以后的活动。”
馨仪笑的很开心。
“哇!太棒了!”阿晴鼓掌。伟铭虽然没听懂什么意思但也跟着鼓起掌。
天赐婶关心地问道:“馨仪你堂哥他怎么了?”
“阿晴没告诉你吗?哎,其实也没什么事,道上的打打杀杀,胳膊受伤了而已。”馨仪语气说的异常简单,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
天赐婶却吓了一大跳,连忙道:“馨仪啊,你要跟你堂哥讲讲了,这样的日子不是长久之计啊。”
“唉……”馨仪叹了口气。突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唔,我阿伯,嘘——”她示意大家不要讲话,接通电话后一边小声说话一边向店外走去。
阿晴轻声对天赐婶说:“馨仪的哥哥也是骑虎难下,做到他这个层级的收手是比较困难的。”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为什么要做这一行呢!”天赐婶愤愤。
“有时候也是命运在恶作剧吧。”阿晴看着在店外打电话的馨仪说:“在她哥哥十四岁那年,爸爸挪用公司财务被曝光,因为感到羞愧而上吊自杀,他的妈妈听到这个消息后也突发心脏病去世,他一夜之间失去了两个至亲。虽然他们家在台北有几个亲戚生活的还不错,但似乎他们并没有给于这个可怜的孩子足够的关心,青春期小孩的自尊心让他渐渐学会了用暴力反抗别人的讽刺和歧视,在黑道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唉……”天赐婶叹气。
“阿晴……”跟天赐婶怜悯的神情不同,巫冉听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馨仪姓许对不对?”
“对啊!”阿晴点头。
巫冉的神情专注起来:“那他哥哥——”
“许太岁。”阿晴猜到了巫冉要问什么,“他哥哥在黑道上还挺有名气,人称许太岁。”
这时巫冉的耳边又回响起昨天在酒吧包厢内那个金丝眼镜的话:“现在天海帮的许太岁,我们石联帮的蝇哥,安道盟的独眼辉,虽然分别掌管各自帮内的大权,但它们现在共同的老大却是一个以前听都没听过的名字……”
没想到!一个最重要的线索就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巫冉暗自欣喜,只要从馨仪这里入手,就有可能得知那个“风老大”的信息。
“嘘——馨仪来了。”阿晴把手指放在嘴唇上说。
馨仪进门后表情烦躁:“阿伯把我念了一顿喔!”。
“当然啦,马上要考试了你又是请假又是翘课的。”阿晴义正言辞。
“好烦啊!”馨仪闭上眼睛大喊,“不想啦不想啦,阿晴我们来吃蛋糕吧!”
“好啊,正好吃完就去明溪山!”阿晴赞同。
“吃蛋糕啦!”伟铭鼓掌。
“哈哈——哈哈——哈哈——”屋里回荡起天赐婶的笑声。
关灯,生日歌,吹蜡烛。
阿晴,祝你十七岁生日快乐。
这将是你,最难忘的生日。
……
小维的妈妈牵着小维,面无表情地游走。手提包里的手机在不停地响,她却始终不去接听。
母子两人边走边环顾四周,怪异的神情引来很多路人的狐疑。
手机铃声终于停了,来电显示上已经有十四通“老公+小维爸比”的未接电话。
白天的燥热在傍晚稍有些缓解,但汗水依然顺着两人的脸颊流下。
他们走进了一条小街,小巷里傍晚的生意冷清,店铺都已经准备打烊了,看到他们两个人进来又满怀期望起来。可两人的眼神并不看物品,而是滑过一个人的脸庞,又向下一个人的脸庞滑去。店铺的老板们于是都不再去理会这对母子,开始动手打烊。
小街并不深,快走一半的时候,几个人从一家渔具店内走出来,欢声笑语。
两人向那群人走去,愈来愈近,这时一个男人的侧脸映入了他们的眼眸,两人突然停下了脚步。
这时他们离那群人差几公分不到十米。
仿佛有一股电流注进了他俩的身体,点燃了每一个细胞,两人浑身疯狂颤抖起来,然后像机器人一般快速倒退着。已经打烊的店铺老板们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他们身上,两人怪异的行径让旁人目瞪口呆。倒退中小维妈妈从包中掏出手机,手指飞快按下了几个号码,然后放在耳边。
听筒里连一声铃音都没有响起那边就立刻接听了。
“发现目标……”小维妈妈和小维同时开口。
“伟铭,你在看什么?”巫冉问。
“刚才有对母女好奇怪,倒退着走路。”伟铭指着那个方向说。
巫冉看去,可那方向早已空荡。
6.
告别了天赐婶和伟铭,阿晴一行三人打上计程车去往明溪山。
位于北投的明溪山是一处自然风景区,溪流众多,小型瀑布林立,景色怡人。
天色已经黑了,景区内的游人向半山腰的度假山庄和温泉浴所聚集,像阿晴这样继续向山顶攀登的游客少之又少。
“我记得就是这里。”阿晴指了指一块外形像蛤蟆的大石头,气喘吁吁地说:“往左手边是登顶的主道,右手边是一条小道,因为地形比较难走,所以选择这条道的人很少,但这条道的风景比主道好多了。”
“屁嘞,天都黑了,还看得到鬼风景啊!”馨仪拿着手电,四处照去。
灯光扫到的地方,几朵黄黄的萱草静立。
“风景不重要啦。”阿晴忙改口,“重要的是我要拿回的那件东西就在这小道上。”
“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不要再卖关子啦!快点说啦,都陪你走到这了,就透露下嘛!”馨仪用手电在阿晴脸上晃来晃去。
“好了啦!不要晃了!告诉你还不行吗!”阿晴求饶。
巫冉也竖起了耳朵。
“是一封信。”阿晴的声音变得很小:“当时我的爸爸妈妈留了一封信在这条路的一个小山洞中,信是用瓶子装着的,爸妈说要我到十八岁的时候打开看……”
“喔……”馨仪若有所思:“但是你现在才十七岁啊?”
阿晴低下头,半天才缓缓抬起,看着巫冉眼泪汪汪地说:“我怕……自己活不到十八岁。”
“呸!呸!呸!”馨仪激动起来:“你说的什么屁话嘞!哪有这样子讲话的!一语成谶!一语成谶不知道吗!”馨仪在语文课上学到的为数不多的成语终于派上了用场。
“喔……那我不讲了。”阿晴也觉得有些不吉利了。
巫冉拿手电晃了一下阿晴的脸:“喂,别瞎想了,我会保护好你的。”
巫冉这句话的意思的确是:我会保护好你不被杀掉。但在馨仪理解起来却是男女朋友之间的情话,不由露出羡慕的神情。
巫冉觉察到了馨仪的不对劲,也猜到了她为什么会这样,于是尴尬起来。
“继续走吧。”为了化解尴尬,他只能这样说了。
小道不太好走,但还到称不上“崎岖”。巫冉可能是昨天知道要爬山,所以今天穿了宽松的牛仔裤配耐脏的纯黑短袖t恤。中途馨仪扭伤了脚,但没大碍,还能撑着走下去。馨仪为此大吵要阿晴请她吃大餐,阿晴早已经习惯了她霸道的要求,于是满口答应下来。
天已经全黑了,但适应了月光后眼睛反而看得比较清楚了。
阿晴一路走的很小心,大概二十分钟后,他们迎来了一片平坦宽阔的道路,道路的一侧紧靠山体,另一侧则是悬崖峭壁,夹在这之间的长宽各有几十米的道路则像水泥地面一般平坦。这里就像是把不规则的山体切蛋糕般切掉一块而形成的,再加上月光倾洒在这“平台”上,不由得让人赞叹浑然天成鬼斧神工。
“山洞就在那里!”顺着阿晴指的方向,巫冉和馨仪用手电照去。
在这个“平台”紧靠山体的地方,树木野草繁茂,完全看不到山洞的影子。
“跟我来!”阿晴说着小跑向那里。
巫冉和馨仪跟了过去。
挤进树丛,拨开野草,没几米远,一个直径一米五左右的小山洞出现在眼前。用灯光向洞里面照去,可以直接看到尽头,只有三四米深。
这周围的地面都被植被覆盖着,说明平常很少有人来到这个位置。
阿晴低下身子,朝里仔细看去:“就是这里面,当时爸爸进去把瓶子埋在最尽头,还插了根树枝……咦,树枝不见了……佛祖保佑!希望瓶子还在!”
“我也要看!”馨仪把头也朝山洞中伸进去。
洞口狭小,两个人都想第一个进去,挤来挤去,一边互相推揉一边咯咯的笑起来。
巫冉也被她俩这顽皮的幼稚行径逗笑了。
山间的夜风徐徐吹来,携带了一股很轻微的腥膻。
突然之间,笑容凝聚。巫冉感到周遭的氛围变得肃杀起来,仿佛有亿万数量级的危险在向他们倾轧而来!
他的每一个毛孔都被这氛围引爆!
“不好!”巫冉说着双手一推,阿晴和馨仪两人先后尖叫着摔进山洞中,衣服在洞壁上重重摩擦而过,布料撕裂开,侵染了鲜血。
巫冉向后闪退一步,他隐约看到成群的红色飞针从刚才三人的位置斜斜射过!
红色飞针狠狠扎入地面,崩裂起无数四溅的土块和石子,其中一颗尖锐的石子打进山洞,在洞壁上反弹后击中了阿晴的左臂,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巫冉抬起手刀向身旁的树木一斩,树干被直接斩断,树干倾斜倒下,巫冉双手抓住还在半空的断树顺势一投,断树像根小树枝一样被扔到山洞口,滚动了几下,撞到山洞后稳稳停下。
山洞被断树完全遮挡住。
又是几根红色飞针射来!
巫冉蟾步躲避开,再接一个蟾步闪出树丛,来到了宽阔平路上。
“谁!归序人吗!?”巫冉朝飞针射来的方向吼道。
由于刚才事发突然,巫冉三人的手电都掉落在地,手电的光线打在树丛间,影影绰绰。
月光下,两个黑影从巫冉来时的小路上走出来。
“嘿嘻嘻嘻嘻嘻嘻嘻……”一个穿着牛仔短夹克的男人发出了怪异的尖锐笑声。他中等身材,留着莫西干头,借着月光可看到他脸上和身上裸露的每一寸肌肤都布满伤疤。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身穿黑色布衣,头带着面罩看不到面孔的彪形大汉。大汉的身高将近两米一,上半身的肌肉发达,下半身相对瘦小一点,在比例上看有些怪异。
两人没有停步,继续朝巫冉走来。
“找你找的可真辛苦啊!”疤面人抬起右手食指,只见食指指尖不停地流出鲜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伤口,脸上挂着阴笑。
他的舌头上,并没有黑色五芒星。
巫冉也同时感觉到了两人身上散发的劫因。
“你们是断掉手臂的那两个家伙的同伴吧。”巫冉双手插进牛仔裤口袋,“猎物居然自己送上门了。”
“猎物?嘿嘻嘻嘻嘻嘻嘻嘻……”疤面人再次阴笑起来,“你很快就会后悔这么讲,因为这只猎物将把你咬得千疮百孔!”
疤面人用刚才那只受伤的食指在空中一划,面前豁然出现了一道一米多长的红色的弯刃,弯刃飞快地朝巫冉旋转斩去!——“血狮牙!”
巫冉一个蟾步闪开,而当他落地的时候却突然心惊,就势朝一旁翻滚,然后再次蹬地跳起。
“不好!”巫冉做了这一连串奇怪动作后莫名自语。
弯刃斩进地面的瞬间,疤面男嘴角扬起微笑:“狮子血鬃。”
只见弯刀反弹而起,碎裂成无数个小块,这些小块又快速分解成一根根的红色细针,朝四面八方散射开来,如同绽放的烟火。
原来巫冉刚刚完全找不到一个死角能躲避开这招!
“怎么破预见能力?只要速度快、范围大不就行了嘛!嘻嘿嘿嘿嘿!”疤面人大笑起来,脸上的表情因兴奋而狰狞。
台北三大黑帮主宰“风老大”老巢,大厦五十八层。
尸弥瞳按下按钮,银色的厚重金属门缓缓开动。
金属门后,将近二百个裹着黑色布衣的尸体平躺在地上。
尸弥瞳的瞳孔猛然收缩,所有的尸体都像被扯线般立刻从地上站立起来。
这些尸体中有不少都是被塔缪尔杀死的黑帮老大,剩下的则是通过黑帮手段从各个渠道得到的。
所有尸体中站在最前端的,是一高一矮两个“尸体”,在他们黑布包裹下的真貌,正是食劫者狩甲和狩乙。
尸弥瞳曾想从他们俩的口中问出线索,但无奈的是他们一旦苏醒就想方设法自杀,所以尸弥瞳只有让他们继续“假死”下去。
“我在疑惑一件事情。”尸弥瞳看着黑衣尸军中的这两个特例说。
“喔?说来听听。”塔缪尔玩味地看着酒杯。
“我跟你讲过,当年他们从喀山离开后,曾经和俄罗斯军队有过一场交锋,那时他们十二个人和俄罗斯的热兵器对战,居然歼灭了一万两千人的军队。”
“等于每个人打了一千个。”塔缪尔把视线从酒杯上移开,抬头看着天花板。
“你要知道,那可是拥有坦克和火箭炮的一万两千人的军队……” 尸弥瞳死死盯着包裹着黑衣的秃发男人和小孩说:“我一直在想,既然他们拥有等同于一个军队的战斗力,那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我打败了?”
“确实,我也想到过同样的问题。”塔缪尔也看向黑衣尸军中的秃发男人和小孩。
“他们当中肯定还有战斗力更强的人。”尸弥瞳直接给出了结论。
稍一停顿,补充道:“并且强得可怕!”
7.
红色飞针如烟花般四散开,一瞬间就来到巫冉面前,而巫冉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把手枪,枪口正在喷射出火舌。
刚才巫冉最后一下是向后方跳起,这给了手枪多发几颗子弹的时机,正是这关键的几颗的子弹清除了最有威胁的几根飞针。巫冉在空中侧身蜷曲,剩余的飞针纷纷扎进了他的身体。
巫冉重重坠地,尘土飞扬。
“嘿嘻嘻嘻嘻嘻嘻嘻……这么轻易就被解决了吗?猎人朋友?”疤面人得意洋洋。
月光下尘埃消散,巫冉半蹲在地上,半边身子都鲜血淋漓。
看来,归序人坚固的蜈甲根本无法防御下飞针。
“你说的没错,依靠速度确实可以破掉预见能力。”巫冉忍着疼痛站起,“只要你的速度足够快,快到即便我明知道你下一步的行动却仍无能为力的地步,预见能力就没有了任何意义。但是……”
“但是什么?”疤面不屑的问。
“但是战斗最依赖的并不是能力,而是思考和应变。”巫冉从牛仔裤宽大的口袋中掏出弹夹,把手枪重新装满子弹。
“喔?我很感兴趣你在临死之前思考到了什么。”疤面人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流血不止的右手食指。
“那红色弯刀的速度并不快,快的是它分解成的那些飞针,飞针散射的范围非常之大,让我刚刚一时间无法找到防御的死角,但现在,我想到了,死角有两个。”巫冉表情变得轻松。
疤面人轻蔑一笑,道:“死角?唯一的死角在地狱!”
说罢他手指再一上挥,红色弯刀又赫然凭空出现,回旋冲向巫冉——“血狮牙!”
巫冉没有像上一次一样朝一旁躲闪,而是径直冲向了红色弯刀。跟在空中斩来的弯刀相遇的一刹那,巫冉猛得将身子低下,弯刀紧紧贴着巫冉的头发划过,向他身后落去。巫冉又向前大跨几步,滑行几米后停住。
弯刀落地的一瞬间,血狮牙变成狮子血鬃,碎裂分解成红色细针向每一个角度针绽放开去——唯独巫冉所站的位置除外!
红色细针从巫冉身旁飞速射过,却没有伤及他分毫。
在巫冉面前七八米处正前方,疤面人和戴面罩的彪形大汉正挠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聪明的对手。
“第一个死角,你们的正前方。”
是的,再愚蠢的猎人也不会用机关把自己全部包围,他们终究会留一个缺口。疤面人和蒙面巨汉的前方,飞针就有一个很小角度的空缺用来保护施术者,这个空缺处就是飞针散射的死角。
“那第二个呢?!”疤面人说着将流血的食指又挥舞了几次,五把红色弯刀和一面直径两米多的红色圆形巨盾出现在空中。这次巫冉彻底看清,原来弯刀(包括现在的巨盾)是由疤面人食指流出的鲜血凝聚而成!
鲜血刚凝聚成弯刀和巨盾,巫冉就向悬崖一侧冲去。
弯刀像追踪弹一般朝巫冉斩去,巫在一边连续蟾步一边回身双枪开火,射出的子弹打在其中两把弯刀上,被击中的弯刀先是减缓了速度,然后像装满水的气球般爆裂,四溅的血水被引力拉回地面,浇进土壤中。
剩余的三把回旋弯刀转眼间就来到巫冉面前。但就在刀刃快要斩到巫冉腰际的一刹那,巫冉的整个身子突然消失。弯刀斩空!
没斩到目标的弯刀在空中盘旋许久,然后化成血水落下——直直落入几百米深的悬崖。
原来刚刚巫冉连续蟾步来到了悬崖边缘,在就快要被弯刀砍到的瞬间巫冉脚下一空跌落悬崖。
挡在疤面人和蒙面巨汉前方的红色巨盾融化开一个小口,疤面人通过小口望向巫冉跌落的悬崖,道:“这是什么意思?自杀?”
“不。”蒙面巨汉警觉地向四下看去,“那个悬崖就是他说的第二个死角!别忘了归序人的蛛行能力,他可以通过蛛行躲在悬崖边,这样弯刀的追踪就失去了视角,无法攻击到他。”
话音刚落,几声枪响就从巫冉消失的悬崖边传来,子弹划破空气倏然而至。
红色巨盾的开口几乎在同一时间闭合,子弹打在巨盾上,立刻被浓稠的血水裹挟住,如同蚊虫撞进了蜘蛛网一般,再也无法前行。
“我的‘血狮膛盾’还可以吧,猎人朋友?”疤面男嘲讽道。
接下来是十几秒的静寂,周遭只剩下微风轻轻摇动草木的飒飒声。
然后又是几声枪响!这次的声源是在他们两人身后——红色巨盾无法保护到的地方!
与此同时疤面人身边的蒙面巨汉大吼一声,转身弓步,粗壮的手臂向身后抡拳横砸,动作快如光速!
几声爆裂的声响和电光在蒙面巨汉挥拳横扫而过的地方出现,接着几颗子弹壳被甩到远处。
他……居然用拳头击落下了子弹!
“你不觉得奇怪吗?”蒙面巨汉再次警觉地环顾四周,“他既然有预见能力就肯定知道我们会挡下子弹,而他却仍然要开枪。”
“这说明我们的猎人朋友怕得不知所措了!”疤面人再次大声挑衅道。
“不!”蒙面巨汉加快了语速:“这说明他在误导我们的注意方向,从而在另一个角度攻击!”
说罢蒙面巨汉用力蹬踏地面,身子瞬间直冲天空,一下来到六米高的空中——和正从空中下落的巫冉相遇!
下落中的巫冉虽然预见到巨汉会跳起来攻击自己,但无奈在空中身子无法改变方向,只能接下这一击了!
蒙面巨汉再次挥出电光火石般的一拳!
而巫冉早已经做好防御姿势,蜷曲起来用双臂和双腿护住了头部和身躯——
沉重的铁拳砸在巫冉身上,发出如炮弹般的声响,巫冉向地面加速坠落。
咣得一声石裂尘扬,地面被硬生生砸出了一个坑洞。
蒙面巨汉庞大的身躯也坠落回地面,双脚深深刺入泥土中。他一秒也没有停留,双脚从泥土中拔起后向巫冉坠落的方向奔去,泥土被连带着四处崩溅。
蒙面巨汉奔跑的姿势诡异,不单靠腿部发力,粗壮的双手也握成拳状支撑地面,看上去像个巨猿。他的速度极快,转眼间来到了巫冉面前。只见他大喝一声,双拳并握,合力高举——下砸!
一声闷响!
蒙面巨汉的身躯被红色圆形巨盾击中,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血狮子!你想做什么!”蒙面巨汉一个翻滚后从地面站起,朝疤面人怒吼道。
“嘿嘻嘻嘻嘻嘻嘻嘻……”疤面男右手食指高高伸向天空,冷笑着说道:“你先不要插手,我要亲手为这位猎人先生送葬!”
血狮膛盾从空中盘旋而回,盾牌边缘落在疤面人高举的食指上,盾面仿佛一轮血红色的满月。
“血狮子,你不要乱来!天读说过,要尽快将他解决!”蒙面巨汉双拳紧握,厉声说道。
“这不用你告诉我,猿山,我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疤面男脸上带着兴奋的诡异笑容说道。
血狮膛盾开始像融化的巧克力般变幻着形状。一部分变回血水,从疤面男食指的伤口处流回血脉,剩下的则凝结成了一把带柄的红色弯刀。疤面男右手紧握住弯刀,与此同时,刚才散射开的红色细针也变成血水,汇聚在一起,凝结成一条细细的血流,蜿蜒到疤面男脚下,再顺着他的小腿像条红色小蛇一样一点点爬上来,最终来到左手上,也汇聚凝结成一把和右手一样的弯刀。
“就用这两只血狮牙终结你的生命吧,猎人!”
8.
巫冉忍着剧痛抬起头,看到疤面人握着红色弯刀向自己走来,而自己身旁不远处的蒙面巨汉正移步走开,似乎没有继续参与战斗的想法。
“血狮子,请尽快。”蒙面巨汉似有余怒。他转身离开时走路的姿势仍然是猿类般的双拳着地。
“嘿嘻嘻嘻嘻嘻嘻嘻……”疤面人脚步并没有加快,依然不慌不忙,“猎人先生,看来你的预见能力十分局限啊,只能预见几秒钟内的事情,并且有时候预见了却来不及反应,嘿嘻嘻嘻,真是个弱小的归序人啊!”
听到“归序人”三个字后巫冉心中暗自惊奇。
“你们遭遇到了另一个归序人是吗?”巫冉从地面缓缓站起,从口袋里掏出子弹再次把弹夹上满。
“不止是遭遇到了,嘿嘻嘻嘻嘻嘻嘻嘻。”
不止是遭遇到了?难道淡水河里的那具女尸果然是被他们所杀……
月光下可以看到疤面男身上裸露的伤疤深浅都差不多,并且开口大小也几乎一致。
“那个归序人可比你要棘手得多啊!”疤面人的脚步稍稍加速,刀刃上萦绕着杀气。
巫冉举起双枪,用枪口直视着疤面人:“那接下来,你要重新定义‘棘手’这两个字了。”
双枪开动!
巫冉边扣动扳机边蟾步向悬崖移动。
疤面人飞速抡动双刀,噼啪数声火星电光,挡下了射来的子弹,同时向巫冉移动的方向奔去,速度丝毫不输于巫冉。
“又想躲到悬崖下!”疤面人说着掷出了一把弯刀。
弯刀像道红色闪电,直直劈向巫冉。还有几米就到悬崖边时候巫冉却突然一停步,然后再接一个反向蟾步,返身回冲,身子横向腾空,弯刀从他身下斩过。
落地时巫冉再接一个蟾步,瞬间来到了疤面人跟前,疤面人的反应没有跟上,先是一愣马上再挥刀斜砍。
巫冉上半身后仰,躲过这一刀,然后一个插步向前,左手的枪口紧紧贴在了疤面人的太阳穴上。
“再见。”巫冉冷冷道。
砰!
子弹结结实实打在了疤面人的太阳穴上,疤面人被子弹强大的冲击力推出很远,身躯重重摔在地上。
巫冉抬起还在冒着烟的枪口,转身指着远处观战的蒙面大汉,道:“下一个,到你。”
天空中的流云悄悄飘过,像黑色面罩般覆盖了月亮的面容,失去了月光的大地黑暗一下降临。
“你跟他的战斗还没有结束。”蒙面巨汉淡淡地说。
在他这句话刚说到一半的时候,巫冉就已经把枪口调转回疤面人倒地的身躯,扣动扳机,连发了十数发子弹。
“可恶!”巫冉说着再次向悬崖跑去。
“嘻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随着这声熟悉的阴笑再次响起,疤面人本该死去的“尸体”又重新站了起。
只见他的太阳穴上嵌进了一颗子弹,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有刚刚巫冉射向他的子弹露在外面。
原来疤面人让身体内的血液全部坚硬成了牢不可摧的防御,他整个身体都已成了“血狮膛盾”!
“狮子血鬃!”疤面人一声大喝,身上的子弹被几道血柱冲出体外,伤口处紧接着又有几道更细小的血柱冲出,化作密密麻麻的红色细针射向巫冉移动的方向
巫冉还有几步就来到悬崖边,但为了躲过身后的飞针不得不高高跃起。
“就像只讨人厌的乌鸦!”疤面人看着巫冉身穿的黑衣厌恶地说,同时也向悬崖边奔去。
巫冉从空中落地,紧接着再次向一旁蟾步,躲避开又一阵连续飞针。
终于来到悬崖边,他翻身跃下,双脚贴紧山体,利用蛛行在峭壁上疾行。
疤面人也来到了悬崖边,他探头向悬崖壁上看去,可头部刚一伸出就被几颗子弹击中了脸部!
“可恶!”他面部裸露着几颗子弹,十分狰狞。他不顾再次被子弹击中的危险,探头出去,同时掷出手中的第二把弯刀。
弯刀脱手,却已经不见了目标。一望而去,峭壁上并没有巫冉的身影。
疤面人气急败坏,环顾四周,却不见敌人踪影。
“在哪里!出来!可怜的胆小鬼!”
疤面人话音刚落,就发觉自己身后落下一个人影,可还没等他做任何反应,那个人影便打出了用尽浑身解数的一拳!
“蝎击!”巫冉大喝一声,拳头重重打在疤面人脸上,他的身躯被揍地直直飞出!
疤面人带着愤怒的表情回望,可却没有了能再多看一眼的时间——他的脚下,万丈深渊。
随着疤面人掉落悬崖,天上的流云离开了月亮,月光再次洒满大地,给战场渡上一层银霜。
“看来我猜对了,你并没有你同伴聪明。”巫冉对着刚才疤面人站立的地方轻轻说道。
是的,从空中下坠攻击,由于起跳和下落需要时间,这几秒钟正好超出预见能力能预测的范围,在空中时身体无法改变方向和落点,所以被一旦被发觉就会处于严重劣势,况且这曾经被识破的招数使出第二遍着实很危险。
但这次赌博,巫冉胜。
“这次,该轮到你了吧。”巫冉转身对远处的蒙面巨汉说,“你的同伴拥有可以控制自己血液的能力,那你呢?”
月光下,蒙面巨汉没有说话,他庞大的身躯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巫冉却瞪大了眼睛。
“糟糕!”巫冉不住喊出口,并连续几个蟾步逃离了悬崖。
只见刚刚疤面人掉落下去的悬崖边,一只血色巨手扒了上来,紧接着又是另一只血色巨手。这两只巨手的指甲像钢杵一般深深扣进地面,手背的红色肌肉虬结,那不是人的双手,那是恶魔之爪!
“你会付出代价的。”疤面人的声音从悬崖下传来。
紧扒住地面的血色巨手撑起悬崖下的身子,疤面人重返战场。
他肩膀以下的手臂上汇聚了大量的血液,凝化成了两只长约三米的庞大粗壮的手臂。
疤面人的脸上还外露着几颗子弹,刚刚被巫冉蝎击打中的侧脸凹了进去。巨大的愤怒在他的脸上盘横着,现在的他,真的像个索命恶鬼。
“死!给我死!”他疯狂地吼叫着,挥舞着巨大的手臂向巫冉飞奔而来——
他蹬地跃起,巨臂蓄力高举,狠狠下砸——“猩红狮爪!”
巫冉早已经离开了疤面人的落点,巨拳砸空,在被砸的地面上夯出一个深深的坑洞,周遭的大地也跟着颤动了一下。
绝对恐怖的拳力!
巨拳继续挥舞,虎虎生风,巫冉左躲右闪,巨拳在地面上砸出一个个坑洞,乱石横飞。
巨拳的速度极快,巫冉根本无法近身。
“死!死!”疤面人疯狂叫嚣着,任由巨拳溅起的石子打在自己脸上。
又是一片流云遮挡住月光,战场再次黑暗,巫冉脸上的表情突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
他不再只顾躲避巨拳,而以直线向距离最近的悬崖跑去,在巨拳刚刚能攻击到的范围里,巨拳横扫过他的左肩,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肩胛骨顷刻粉碎。
起巫冉强忍着疼痛咬紧牙关继续前冲。
“猜到我要用这招了!?”疤面人说罢猛吸了一口气,血色巨手化成血水迅速消失,逆流进血管——
如何评价jojo的历代反派?
最近接了新工程,又忙起来了,所以没有回去翻看漫画,记忆不准确的地方大家包涵。
先列个表,慢慢说。多说感想,少谈能力,凌乱浅薄,一家之言。
1+3、迪奥·布兰度——世之鬼才 恶之奸雄
看到这个问题,我首先想到的就是dio的恶——阴暗的内心、恶劣的人品、疯狂的野心。但是,他又是那种让你不得不承认他能力的家伙。
你看,他年幼无力时,压抑着多么大的憎恨和冲动,同时又鼓起了多么大的勇气和决心,用慢性毒药一点点的杀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初到jojo家里,虐杀jojo爱犬、强吻jojo女友、狷狂肆意,同时又在家主面前彬彬有礼、翩翩风度,轻易的让jojo的父亲反过来责骂了来告状的jojo,庇护的作恶的dio;无处伸张正义的jojo更是在诸项学习和技艺领域上被dio压制和超越,这更加深了jojo父亲对dio的赞赏,视之如亲人;后来dio故伎重演谋杀jojo父亲的事情败露,被以命相搏的jojo打入火海,依旧得以幸存;重生的dio彻底成长为一个完全的、强大的吸血恶魔,他构建军队,开发技能,君临黑夜王国;当看到dio在主角团队的围攻下掉落悬崖时,本以为按照惯有的邪不胜正的套路,dio果然失败了,没想到远洋之上,竟还阴魂不散,与大乔上演了一出深海之下、百年之久的相爱相杀;第三部归来的dio虽然戏份不多,直到末期才有大规模的描写,但dio无疑已经升级到成为漫画系列中的重大贯线的存在。在第三部中,作者减少了对dio恶的描写,从种种侧面和他人之口去衬托他,于是dio的形象渐渐地丰满起来,不再是个纯粹的恶人了,他品尝红酒、欣赏艺术、思考哲学,他的部下不再是行尸走肉,而是一个个性格鲜明的人,dio会鼓励他们,会赞赏他们,会跟他们分享自己了理念和理想,归来后的dio正如他替身的名字“世界”一样,他的思想和影响力在黑暗世界势不可挡的蔓延。恶人,也有恶人的偶像。dio当之无愧。
2、卡兹——生命之巅 进化之美
4、吉良吉影——行无波澜 心有狂魔
5、迪亚波罗——暗影之君 黑道之王
=======时隔三年(2016/2019),我滚回来更新了=======
6、普奇——强渡苍生,极乐无门
每个人的替身都会在一定程度上反应这个人的本质或内心最渴望的诉求。口口声声要为全人类谋幸福的普奇神父的第一代替身是什么?白蛇,制造幻象、读取记忆、操控心智。这怎么看都是妥妥的控制欲啊。通俗点说,普奇这个人总是一方面强行“我这都是为了你好”,潜台词,我为了你好,你就肯定会好、必须得好,不好就是你有问题,要么就是命运使然;另一方面为了(自以为)好的结果,可以不择手段不计牺牲。一个本身思想就有些偏执的少年、又经历了命运的玩弄(其实很大程度是自己导致的)、又遇上了dio这位人生导师(所以我特别感谢我的妻子,结婚后的几年真是把我教育好了很多,虽然现在她还是常说我就是个邪货。。。。),他的人生和心智可算是彻底歪掉了。最后普奇将自己原本的性格缺陷放大、上升到了宗教信仰、人生信条的程度,把自己的行动视为无比高尚和光荣的“替天行道”式的壮举。用天气预报的话说就是“你最大的罪恶,就是压根都不认为自己是罪人”。但也许正是这份信仰,让普奇的替身一次次进化,而一次次的进化所带来的越来越近乎神的能力有更加坚定了普奇的信仰,最终令普奇能够施展出重启宇宙这样的神迹。
普奇反复强调,“觉悟者恒幸福”,“或许你会认为预知坏的未来会让人感到「绝望」,其实刚好相反!即使知道明天会「死」,心中早有觉悟就不怕死!「觉悟」会吹走一切「绝望」!人类也会因此而改变! 这正是我所追求的!人人都能籍由「通往天国的阶梯」而到达真幸福的境界!”体验过生命轮回,看遍你一生的故事,还能坦然面对,报以温暖的微笑,平心而论,这确实是一份了不起的觉悟。可是先不提这种把自己的论调强加到天下苍生头上的行为,普奇自己也尚未做到自己所描述的那种觉悟啊。我在前文已经有所提及,普奇比较自私、对外人很苛刻,遇到问题习惯把责任推给别人和命运。这样的人,又怎可能觉悟?君不见有人碍事就必须心狠手辣的抹除掉,这些人难道不属于全人类吗?君不见普奇自己快要被杀死时,他就慌了,“安波里欧,不要这样…只要过了这一关,你要我几条命我都给你!快想起"觉悟者恒幸福"!”(安波里欧内心:“妈的智障啊”)。
在这一部的作品中,除了主角和反派之外,其实还有一个论题挺吸引我的,那就是有关宿命论(命运)和自由(自由意志)的问题。当然这已经超出本题的范围了,我只是简单聊几句个人的看法。普奇所代表的的观点自然是宿命论,众生都应该提前去体验完整的人生,然后以觉悟驱赶绝望,这样人人都变得坦然和幸福起来,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也许当人在累了困了的时候,这不失为一种慰藉,可是作为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我更赞同茸茸所说的“所谓的觉悟,不是抱定牺牲的决心,而是在黑暗的荒野中,劈出前进的道路!”,哪怕命运看上去再艰难再不可撼动,也要去拼搏一下,或许就只差这临门一脚,未来真的会为了你变好起来。等你满头白发再回顾你那灿烂的一生时,我相信,那才是你经历过的最好的安排。
不知不觉把普奇神父这一篇写的有点长了,可是还是要再写几点普奇神父的优点。第一点,那自然是强大啦。普奇最后几乎团灭了主角团,而且尚处于白蛇时期就把官方认定最强的承太郎打了个措手不及、在生命维持器材里躺了半部的时间。第二点,有一套自创的心态调节措施而且能被现实中的我们所学习和借鉴,数质数。第三点,能够提醒我们坚信科学远离邪教。
7、法尼·瓦伦泰